许佑宁上上下下扫了穆司爵一圈:“我好歹是个女的,帮你洗了一次澡,你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?哎,七哥,挨了一枪你就不行了吗?”
她只想,给他们留下永久的伤痕。
旁边就是一条江,难道……穆司爵要把她投进江里淹死她?
“……”许佑宁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了,捂住嘴巴已经无法亡羊补牢。
“所有的例行检查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在之前的医院做的产检我不放心,下午我带你去医院再检查一次。”
许佑宁不怕死的昂起下巴挑衅:“否则怎样?”
那以后,他没再受过伤,偶尔有一些消息误传出去,也没人敢再动把他拉下去的心思。
办完事情,洛小夕和Candy离开公司。
“……没怎么回事啊。”沈越川声音里的倦意几乎能达到一种催眠的效果,停顿了片刻,他又接着说,“我跟她什么都没有。”
许佑宁一动不动,脑子却在飞速运转:“我外婆上救护车后,家里除了警察,还有没有人来过?”
许佑宁目光一凝,穆司爵伤口未愈,别说两杆了,半杆他都打不了。
苏简安抓着浴袍的衣襟,默默的同情了一下陆薄言。
许佑宁强令自己挤出一抹微笑,转过身面对着穆司爵:“哦,我只是怕我会就这么残废了。”
不知道睡了多久,耳边响起没什么耐心的敲门声。
Mike知道他这个手下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,喝了一声:“Jason,没听见穆先生说的吗?站出来!”
许佑宁和孙阿姨把外婆送到了山顶的一座庙里。